夜幕降临，动漫社的灯光像星星落在人间。我蜷缩在角落，手指在键盘上敲出第377行代码，屏幕里虚拟少女的裙摆随着数据流飘摇。突然，身后传来一阵热气，带着雪茄和威士忌的混合气息。

"这是新鲜渲染的CG？"低沉的男声在耳边炸开，我猛地转头，对上一双淡金色的瞳孔。他穿着剪裁锐利的西装外套，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，指节修长地扣着我的椅背。

"林总监......"我咽了咽口水。这家动漫社的总设计师林修远，是圈里传说中的"封神画手"，没人见过他亲自来社。他俯身凑近屏幕，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发顶，我闻到他领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。

"这个人物的表情，"他用大拇指擦过我的下巴，指尖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，"该是瞳孔里泛着血色的雾气。"

我下觉悟屏住呼吸，他却突然直起身，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叠A3纸。"周末，九点，顶层机房。"他说着将图纸塞进我腋窝，转身离开前抛下最后一句，"带上你的二次元执念。"

周末的机房空荡荡的，只有空调嗡嗡作响。我调试好渲染参数时，后颈突然被箍住。林修远的力道恰到好处，既让我无法动弹又不至于窒息。他粗糙的手掌贴着我的锁骨游移，指腹在皮肤上刻出电流般的战栗。

"了解何故总有人说二次元比现实最佳？"他在我耳边咬住耳垂，舌尖在耳廓划出湿润的弧线，"由于他们永远停在最动人的瞬间。"

我的手肘抵在他腰间，能感觉到肌肉随着呼吸起伏。他转过我的头颅，强迫我看全息屏上他刚调出的设定图——画面里半人半妖的人物蜷缩在樱树下，泪珠凝结成血色的冰晶。

"但真正的人，"他的手掌贴着我的后背脊椎下滑，"会因颤抖的睫毛而心动。"

我死死咬住嘴唇，他却偏要吻上那处泛红的痕迹。当舌尖探入口腔时，全息投影突然亮起新的画面——这次是现实中的大家，被体系自动捕捉的亲密画面。林修远的瞳孔在投影里折射出危险的金芒，他扣住我的手腕，在键盘上敲出一串指令。

"这是最后警告，"他说，"要么接受现实的不最佳，要么......"

他的手指突然插进我的发丛，将我压在全息投影仪上。随着一声清脆的"咔嗒"，机房的隔间门自动合拢，而我的瞳孔里，终于渗入了真正的血色雾气。